操,忘了,这小子比他高了一截!
甜腻的白桃信息素溢出。
顺着他的动作。
eniga29年来练就的手艺那叫一个顶呱呱。
“猛a,有点快啊。”
其实我很害怕
“笑笑笑笑个屁!手艺这么好,以后你就靠手艺过活吧!”盛溪年恼怒的声音透过隔音效果很好的门不清晰的传来。
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被alpha举着花洒浇得湿透,贴在身上还有些凉,结实紧致的肌肉若隐若现,腹诽道:“这都诱惑不了?猛a定力挺强啊。”
陆止行将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旁,随手打开花洒,任由温水自他头顶落下。
陆止行坐到床边,看着alpha眼下乌青的黑眼圈,琥珀色的眸里写满了心疼。
带着潮气的身体刚靠近盛溪年,他就眯着眼睛摸了摸陆止行的头发,嘟囔着:“就知道让我吹干头发,你怎么不吹?”
盛溪年眼皮动了下,很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这两天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实在是太累了。
他装作看景色的样子,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往外看,眯着眼睛享受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实际一直在观察。
盛溪年本来是想把人引到小巷子里直接揍一顿解解气后就扭送警署的,但是那个蠢货直接把沈让给卖了:“小少爷,沈先生要见你,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盛溪年听到沈让的名字后,默默松开了拳头,这才给那个笨蛋用刀抵住他腰的机会。
当然他也没有蠢到白白送人头,跟这个笨蛋beta套出废弃工厂里只有沈让一个时,才乖乖上了那辆烂面包车。
beta紧张地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恶狠狠道:“闭嘴!”
“让谁闭嘴呢?”
沈让看着陈最难受的模样,直接投降了:“我认输,请你把信息素收回去。”
盛溪年自小就被教育要遵纪守法,要善良。
下刀子的时候他其实很害怕。
本来是打算把沈让捅个半死的,但下了第一刀之后,那种刺入血肉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慌神。
他想抱一抱20岁的方惊贺,想给当时还没有分化成eniga的alpha点上一盏灯。
死在那个地下室,他最后只能在维安部公布的受害者死亡名单上看到方惊贺的名字。
eniga慌乱的捧起盛溪年的脸:“怎么了?哪里难受?是不是受伤了?我们去医院!”
陆止行狂跳的心脏重新回归于胸腔,他心疼的将alpha拥进怀里,轻轻拍着背安抚。
盛溪年吸了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一点都不勇猛,我可害怕了,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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