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官一脸无语:“那他身上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盛溪年!请你注意你的态度,讲述实情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审讯官没忍住拍了拍桌子。
盛溪年抬眸看了他一眼:“我难道不是正当防卫?我被绑架了,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罪犯有人权,我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没有是吗?”
“呵呵。”盛溪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在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讲话了。”
啊不对,那叫一个将法律融会贯通。
24小时后,alpha就被放了出来。
陆止行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怎么突然感觉你瘦了呢?”
陆止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里的心疼并没有因为他的玩笑话而减轻半分,他忘不掉昨天alpha身上带血的样子。
盛溪年一向注意外表,但是这两天把自己弄得跟小疯孩一样,陆止行很愧疚。
陆止行眸光微动,将他抱得更紧:“谢谢年哥。”
就是走个形式,关了一天好吃好喝的,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萧映等了一会,看不到他们有松开的痕迹,十分电灯泡的走过去清了下嗓子:“咳,陆总,盛少爷。”
“嗯,好的,辛苦,盛少爷也受惊了,是我们的失职。”萧映有些惭愧。
萧映顿了下,叹了口气:“已经去世了,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不行了,腺体在催化剂的副作用下早就衰竭了。”
无论是盛溪年,还是陆止行,都没有认为陈最该死过。
没有人知道陈最有没有后悔伸出拉沈让的手。
盛溪年看着大厅上维安部的徽标,再次看向萧映时多了些敬佩,正义终究会消灭黑暗。
盛溪年眉头紧蹙,担忧的看向陆止行:“那你呢,真没事?”
“呼,那就好,我可不想做鳏夫。”盛溪年晃了下脖子,“哎呀,我一夜没睡,咱回酒店补觉吧。”
盛溪年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要发酵了,在审讯室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到酒店后觉得浑身难受,甩下衣服就冲进了浴室。
盛溪年低头站在花洒下冲干净,眯着眼睛在充斥着水汽的浴室里翻出个一次性搓澡巾,正想往身上招呼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你怎么进来了?”
最后破罐子破摔,干脆不管了,反正哪哪都见过了,随便看吧!
视线在alpha的身体上绕了两圈,确定一点皮都没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盛溪年一时哽住,大脑开始飞速转动,在审讯室呆了一整天,也不能洗澡,但是那里暖气不是很足,也没有出汗,应该不会有泥吧?
eniga却像个心无旁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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