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扫我。”傅晚拿出手机打开,递到言央面前,“我叫傅晚,你可以叫我小晚。”
“那我可以叫你央央吗?”傅晚说。
“不可以。”
“对不起,他……没有其他的意思。”言央赶紧道歉,拉了拉燕绥的大衣袖子。
“不叫就不叫,谁稀罕,你以为你谁?”陆离之出声,轻飘飘盯着燕绥。
傅晚:“……”
燕绥震惊,敢当面这样跟他说话的,除了花群,这是第二个。
“那我走了。”傅晚晃晃手机,“有机会去哈城再联系你。”
“你慢点走。”傅晚被陆离之拉着……不,简直是拖着。
“因为好吃啊,我觉得他人也挺好的,温温柔柔的。”
“好啦,不生气,你不适合生气。”傅晚哄道。
“你没看出来,他跟我们……是一样的?”傅晚说,难得红了脸。
“你……”
“晚晚,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让我做啊?”
“想。”
“哦……”
莲溪路21号。
“央央,到了。”燕绥驻足说。
这里,不光这里,缙云的每一条巷子,他曾骑着小电驴不知道转过多少回,柔肠百结地猜测过哪一幢会是燕绥的家。
“嗯。”言央轻声回应,“你每回来,都是住在这里吗?”
“这里……平时有人住吗?”言央进门,四下打量一下,房子虽老,但整洁舒适,干净通透,客厅窗户开着,不像长期没住人的样子。
“林越?”言央惊讶出声,不忘伸手接东西。
“不饿,中午在机场吃过。”言央说,还是接过林越手里的一个塑料袋,帮忙放进客厅茶几上。
便直直进了厨房。
“林越什么时候来的?”言央问,眼睛亮亮的。
“怎么了?”言央笑问,伸手拉出燕绥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摩挲。
言央怔愣片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燕绥,你今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真的吗?”
“看着不像呢?”
“看着我。”言央说。
踮起脚尖,言央仰头亲在燕绥嘴唇,一触即分,“现在好了吗?”
林越哪里在现实里看到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更别说还是两个男人了。
“后面啥来着?”林越仰头望向天花板,苦思冥想,半天想不出,活活等了半个小时才敢出去。
塞一颗红彤彤的草莓进嘴里,林越如释重负地泄一口气,望一眼通往二楼的楼梯,老成持重地腹诽:“老板到底还是年轻啊。”
不得不说,林越还是想得太不正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