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句燕绥没说,阮裴说,“如果爱,请深爱,他值得。”
辗转难眠。
他很久没这样了。
“没有。”燕绥握着言央的脚踝摩挲,“我也睡不着。”
“嗯。”
“好。”
“小黑兔的英语不好,于是老师给他换了一个英语很好的同桌,想着能帮他补习一下英语。一天自习,小黑兔看单词看到“hband”,有点印象,但又不确定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就拿着单词指着问同桌:“老婆?”
小黑兔觉得是老婆的意思就跟她说上了:“老婆!”
“老婆!”
就这样喊了一分多钟,声音越来越大,发现教室忽然很安静……
讲完,床那头半天没动静,燕绥挠挠言央的脚心,“央央,睡着啦?”
“我讲得好吗?”燕绥捏住言央的脚掌,不让人缩回去。
“那,你是不是该改口了?”燕绥又挠挠言央的脚心。
“嗯,叫一声。”燕绥拉着言央的脚往上提提,在人的脚心亲一口,“叫人。”
“老婆?”
“老婆,叫大声一点儿,好不好?听不清。”燕绥说,又换上可怜巴巴的语气。
“老婆。”燕绥温柔又满足的回应。大手索性捏住言央的两只脚,亲两口,放在自己脸上。
灯光摇曳,……省略一点点儿记性不好吗
那看我喝
清晨。
哈城雾气缭绕,轻曼缥缈。
燕绥记得,他说过自己得像个人。
区区两次,言央也被折腾得不轻。
燕绥已经起床,先发信息让林越晚半个小时过来接人,然后煮粥。
言央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也不喜欢外人碰这个家,除了保姆每天亲自来送食材,燕绥早不再安排保姆煮饭,打扫卫生。
言央洗碗他就帮忙擦桌子,喝了水会把杯子放回原位,洗澡后会把内裤,袜子洗掉,连带言央的一起。
还有,像做了昨晚那种事后,他会换床单。
其实是被套换起来不容易,他想偷懒来着。
“燕绥,闹钟怎么不响了。”言央倚在卧室门框上,揉着眼睛。
“嗯。”言央的脸红起来,低着头,是不好意思了。
“燕绥。”言央喊。
“老婆,去洗漱,完了过来吃早餐,我做好了。”燕绥笑着说,揉言央蓬乱的卷发。
燕绥会做早餐?他从来不知道。
“哦。”
“老婆,你粥里面要不要放糖?”燕绥把糖罐子打开,舀起一勺白糖问言央。
“老婆,你别激动,我不会强迫你放的。”燕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