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燕绥只顾开车,没有说话,言央也没有说话,一头雾水。
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地下停车场。
中间隔着中控台,言央的姿势很别扭,也很不舒服。
言央任燕绥搂着,半天才出声,“燕绥,你怎么了?”
“我的名字不就是叫这个吗?”言央想笑,被箍得太紧,又笑不顺畅。
“燕绥,太紧了。”言央动了动,已经明显感觉不舒服。
“燕绥,花儿还叫我央央呢?你怎么许了。”言央说,在副驾驶坐好。
“这样。”言央笑起来,“我知道了。”
“好。”
香槟公馆1003。
言央喜欢以这样的姿势趴在燕绥怀里,静静地感受燕绥有力的心跳,会感觉特别安心,特别安全。
戚画走时跟他说过,有什么要说出来,不要不长嘴,他牢牢记着呢。
燕绥用下巴在言央蓬松的卷发里磨蹭,是无言的悔不当初与心疼如绞。
“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央央。”燕绥说。
“我……”
“央央。”燕绥紧搂住人,心像小时候吃的威化饼干,只要一咬,便碎得七零八落。
“嗯,央央,幸好你拍了短剧。”燕绥自言自语似的说。
“央央,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燕绥柔情地说。
回来后,言央不是没想过,他想,有可能是花群跟戚画说,戚画再跟燕绥说,也可能反过来,燕绥问戚画,戚画问花群。
“因为那部短剧,短剧里的你,在燕炔的同学间很受欢迎,她周末回来给我看,我才找到的阮裴,是他告诉我你在缙云的地址。”燕绥一五一十地说。
怪不得燕炔跟他第一次见面时,说“真人更漂亮”,言央一直以为是燕绥给他看过自己的照片呢。
“那你今天为什么生阮裴的气呀?”言央问,按道理,不是应该感谢人家嘛。
“我没看出来。”言央笑,“你吃他什么醋?”
只能说,他倆遇见的时机不对。
“央央,你是我的。”燕绥可怜巴巴的说。
燕绥“嗯”一声,铿锵有力。
“真的吗?”燕绥乖乖地说,“那我不吃他醋了。”
“燕绥,阮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言央问。
“想。”
“燕绥。”
“好。”
“太快了。”
“对。”燕绥捧起言央的脸,接一个绵长的吻,才开口,“他说你在剧组时,常常半夜在睡梦里,边哭边喊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