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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看起来像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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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好她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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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齐思浑身一震，抬头之时，屠止容已经走了。此时，忍了许久的人终于蜷缩起身子，白发垂下，碰到伤口时，也染上了丝丝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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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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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最终昏了过去，她那天做了一个梦，不再是往日那无尽的噩梦，不再是齐律燕死在她面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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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还是看到了齐律燕，她依旧站在回廊之上，远远朝着她招手。齐思飞快地跑了过去，这一次不再压制自己，伸手就把人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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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要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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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律燕伸手轻轻抱住齐思，轻轻叹了口气：“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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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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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律燕紧了紧齐思的怀抱，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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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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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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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再次醒来，她躺在地上，浑身痛得麻木，一滴温热的泪从她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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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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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没人会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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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养伤半月，再去寻阿舞的时候，便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杀了自己，可是阿舞最后还是没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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