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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上易山，洛华年是怕的，是抗拒的，可若是她不跨出这一步，或许她永远都无法对那一剑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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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还是担心的，怕的人不止是洛华年，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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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她举起洛神剑的时候有多困难，刺破洛华年皮肉的感觉化作了噩梦，夜夜都纠缠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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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需要一起去面对这次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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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喝点酒，好久未与你喝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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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以为自己会忘记，可是她还是记得很清楚上一次玉沉梦喝酒便喝醉了。她还记得自己在玉沉梦最后都问了什么问题，那个时候洛华年真的好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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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那人的心去看，发现都是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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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美人有对你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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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没有机会问那日的事，后来的生活一地鸡毛，漆黑一片，她甚至都忘了玉沉梦曾与冷月寒在最后有过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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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扶持秀瑜成为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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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并没有惊讶，冷月寒忌惮玉沉梦的身世，自然是不会让她接管这个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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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我原来对掌门之位也并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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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顿了顿：“只是后来形势复杂，秀瑜觉得自己难当大任，拉着一众师妹让我坐上掌门之位，我只能违背答应过师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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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说起那段时间的事，依旧觉得浑身沉重，如今回望过去，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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