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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灵魂已经飘走了，只有肉身依旧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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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告诉她我所爱之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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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浑身一震，她从未想过玉沉梦会告诉冷月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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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可以不认同我，可我想得到师尊一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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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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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最后只是拉住了我的手安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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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还记得那个画面，冷月寒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吐出最后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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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洛华年能看见，一定能看见玉沉梦如今的眼眶通红，眼底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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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最后那个接触对于玉沉梦来说有多致命。她也明白了那日玉沉梦站在练武场上时，那张冷静得可怕的脸，那是下定了某种重要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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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剜开了自己的血肉，才能做出这个决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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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易山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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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一次那里，跟过去正式做一个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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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城政治多事之秋，玉沉梦告知江赤豪的想法后，江赤豪也没有阻拦，只嘱咐她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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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洛华年的眼睛治疗在最关键的时刻，苏暮风把绯灵也带上，不让她落单，免得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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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们没想到在星斗湖休憩的时候，还是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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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白衣的华发女子半蹲在湖边，伸手到湖里轻轻洗过，把手上的红色痕迹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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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风见状，眉头一蹙，马上把手从湖里拿出来，再拿干净的丝帕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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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见她衣袖上也沾了血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杀了什么人，怎么会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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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是邪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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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发女人抬头看向她们，容颜算不上极美，可眉宇间自带一股邪气与英气，左手有红色的曼陀罗花镂身，再配上一头华发，总是让人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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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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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风是她们的大师姐，便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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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个个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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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走近了两步，这才看清楚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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