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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觉得自己来对了，玉沉梦需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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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需要这种感觉应该是美好的，可是此时此刻，洛华年还是感觉自己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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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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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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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把玉沉梦的脸捧起来，手心触到她脸上温热的泪时，心不禁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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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落泪，那一滴泪好像落到了心巴上，在心巴上摇摇晃晃，坠落之际，凄美得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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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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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看着洛华年眼前的白布，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轻轻的，就怕弄疼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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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又有泪滑下，那一刻她恨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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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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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颤抖的声音自唇边泻出，洛华年一怔，好像自己的痛苦被理解了，无论是当时被刺一剑，还是失明，那种痛苦都被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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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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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世界塌了，我以为我什么都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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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引以为傲的暗器，剑法，武功，还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都没了，她害怕自己成为一个废人，被这个自己尚未探索过的世界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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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学会听声辨位，她苦练暗器，苦练剑法，对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比别人敏锐，因为她太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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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怎么会，怎么会，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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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伸手轻轻摸向洛华年的脸，她甚至不敢太用力，怕被洛华年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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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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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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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一开始，有没有想过杀了我挽回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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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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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从未想过冷月寒会遇袭，也根本没想过自己要杀了洛华年才能保住流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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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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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顿了顿，又道：“你若再骗我，我们便老死不相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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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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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说完后，经历大悲大喜的她情绪上涌，喉间一甜，竟是忍不住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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