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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总是如此的寂寥又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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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你刺我一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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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牵梦绕的声音自房内的角落传来，玉沉梦倏地自床上坐起，看向那昏暗的角落，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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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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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没有想过洛华年会来，好像她梦里求救千次万次，终于有人来了，是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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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慢慢往前行去，身影在月光底下越来越清晰，像是从梦里幻化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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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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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害怕是梦，从未有过的害怕，她害怕如今这根救命稻草都会离自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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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伸手摸了摸，触摸到桌子后，绕过，然后慢慢来到玉沉梦的床边。还未说完，玉沉梦便挺身抱住洛华年，却依旧止不住浑身的冰冷与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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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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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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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不要让我做那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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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这里了。都怪苏暮风‘不经意’地透露了玉沉梦所在，否则自己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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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缓缓伸出手，轻轻搭在玉沉梦的背上，掌心忽然发麻出汗，恨不得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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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刺我一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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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方才问了，而她也已经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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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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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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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直到这一刻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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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我们重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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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受过的伤害无法抹平，但是她亦不能捉住那些伤口再去伤害玉沉梦，因为她也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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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玉沉梦不愿意说，她向来都不善于表达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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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盗神，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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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梦紧紧抱洛华年，就怕不抱紧些，眼前的人就会化作云烟遁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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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年能感觉扑在自己怀里的人正在流泪，那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衣襟，像是倾注了这段时间来压抑住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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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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