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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副作用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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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沙发这头,哈欠一个接一个,感觉已经不是睡不睡着的问题,而是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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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决坐在沙发另一头,颇有一些幸灾乐祸,“你们魔法少女这么肝的吗,熬夜拯救世界回来还得写述职报告,不能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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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得没力气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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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梦回当年除夕夜守岁,我一个生物钟正常的人类幼崽每年都要被基因变异的夜猫子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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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守岁,我小时候总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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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决为了帮我保持清醒,就会骗我说,除夕夜零点前如果睡着,会看见有生以来最可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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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等我长大一点,这个说法就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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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时隔多年,我忘记防备,又被骗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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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比印象中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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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让我去看,但我知道妈妈被推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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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溜进那个凉飕飕的房间,钻进白色被单下,躺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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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一起睡,还是在她和那个人结婚之前。我们就像这样躲在被子下面,妈妈会讲她小时候的事,讲外公外婆的事,一直讲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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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单下的气味,混进一点消毒液,和一点仿佛掺了泥土的铁腥,主调却还是那股好闻的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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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去和那个人约会的。结婚几年,还像刚恋爱的少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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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上她最喜欢的香水,戴上她最喜欢的珍珠耳钉。出门前掉了一只,我帮忙找到,还久违地夸了我一句眼神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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