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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说完停顿了一下去看卫涣熠的神情，只见卫涣熠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在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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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侧耳倾听，隐约听到卫涣熠在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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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晃了晃卫涣熠的手：“熠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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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缓过神来，用尽全力勉强笑了笑：“我没事。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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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卫涣熠挣扎着想站起来，白艾从没有见到过如此虚弱的卫涣熠，此时的卫涣熠好像是**与精神一起萎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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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有些担忧，她及时按住了卫涣熠：“先等一下，你的精神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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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卫涣熠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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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被眼前的变故惊住了，过了一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要打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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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刚在电话中把情况和地址说清楚，就听到许文心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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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许文心一同进来的，还有李子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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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心进来弄清楚眼前的情况之后，慌忙想帮助白艾一起把卫涣熠扶起来，却被李子染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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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她以一种满意的神情看着晕倒的卫涣熠，好像在欣赏刚完成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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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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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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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看向李子染，总觉得这个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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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见到李子染，她就想起那个所谓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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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似乎清楚白艾所想，她笑着朝白艾点了点头：“我与你是旧相识，不知道你有没有认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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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心看着此时的李子染，感觉无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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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想过有一天会直面这些问题，可是没有想到过那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快到她完全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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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费尽周折，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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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如释重负一般笑了笑：“我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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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此时顾不上在一旁志得意满的李子染，她还在努力想把卫涣熠扶到沙发上，然后等救护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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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染摇了摇头：“没有用的，即使把她送到医院，也不会有转机，她会一直昏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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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看向李子染，眼神中满是疑惑，在白艾看来卫涣熠只是最近太疲惫，刚刚情绪波动过大导致突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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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我根本不是什么系统，我只是想重生而已。”李子染轻声笑了笑：“现在所缺失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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