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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真的高兴极了。可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好像从天堂坠落下去，不知道落到哪里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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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不敢再相信姐姐的每一句话，更不敢表露出来喜欢姐姐。”卫涣熠说着，只觉得眼眶中一片湿润：“我害怕姐姐会消失在我面前，害怕我从此不会再看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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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知道是眼泪模糊了视线，但是她不想去擦拭眼泪，只是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从来只考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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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听卫涣熠说起从前这些事情，记忆被带回到那三年，从前被可以压抑的记忆一点点鲜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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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的事情不是卫涣熠一个人的责任。细究起来，是她从一开始就隐瞒了卫涣熠。如果卫涣熠没有发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向卫涣熠坦白这个秘密，还是会假装若无其事，永远不告诉卫涣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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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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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错。”白艾抽了一张纸巾，慢慢擦拭卫涣熠的眼泪：“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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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对你说其实我是为了攻略你，想来你一定会把我拉黑从此再不联系。”白艾叹了口气：“我不敢告诉你这件事，也不敢拿这件事赌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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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没有想到白艾会替她擦眼泪，此时的白艾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包容宠溺她的白艾，她抬起头看向白艾：“姐姐，我当时也不敢赌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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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戳破你之后会被你否认，也担心向你吐露心意后你会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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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般，白艾只能继续帮卫涣熠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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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涣熠从前压在心底的话像眼泪一般尽数倾斜出来：“姐姐，我后悔当时那般待你，我当时该问问你真实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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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白艾：“现在问已经晚了，但是我还是想问，姐姐当时除了为了完成攻略任务，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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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卫涣熠没有这么问的话，白艾绝不会向卫涣熠提起从前自己的心意。但卫涣熠问了，她也不想再欺骗卫涣熠了：“当时，当然是真心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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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笑了笑：“我又不是演员，如果只是为了攻略任务，大概只能做到殷勤而已，哪能那么真心实意地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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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艾的话，卫涣熠心底像是突然塌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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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问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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