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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尸体送到总指挥部后，变得浮肿紫红，所幸是在冬天，还没有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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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煦拉开裹尸袋, 确认了里面的人的确是姬方缙后, 对沈芙嘉感叹道, “当年那叱咤风云的禹国大总统最后竟成了这副模样……本是想活捉他让他谢罪的, 可被泡成这个样子，拿回去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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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摆手，让人把尸体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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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让沈芙嘉和E408众人看一眼都紧张的存在，现在成了她们手下的一具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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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严煦道, “给了他整整三天时间自杀, 能有这样的完整度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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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煦一愣，“什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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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转身, 和她走向屋内, “还记得茶茶最后让我对姬方缙发的通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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