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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交给我，”沈芙嘉落于他身旁，“你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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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系剑士迟疑了一瞬，有些纠结地看向了闻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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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泽身上的军装染血多时，各处都有剑伤，他打着活捉他的主意，没有下杀手，只是不断消耗他的体能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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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消耗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能把闻天泽捉住，这个时候沈芙嘉突然出现抢功，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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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迟不走，沈芙嘉余光扫来，其中的厉色让金系剑士后背一凉，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另找其他的禹国高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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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后，闻天泽撑着剑从地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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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已是两鬓斑白，脸上带着深浅不一的细纹和烟灰土尘，他望向沈芙嘉，不知道是不是沈芙嘉的错觉，她竟从闻天泽眼中看见了一丝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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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坚持许久，只为等到她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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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着泄出了一点笑意，“好久不见了，沈同学，啊……现在该称沈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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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瞌了瞌眼睑，继而回道，“校长，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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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泽点点头，“有劳你跑一趟，专程过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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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一叹，“校长，若要杀你，怕是等不到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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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泽喘了口气，他身上血土混杂，并为一块，握剑的手微微发颤，虎口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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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着沈芙嘉，似乎在与她从前的模样做对比，良久，他看够了，喘息着一哂，“还等什么，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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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沈芙嘉皱了皱眉，“您若是愿意归顺尧国，女王殿下必授您勋爵、委您大任，绝不会像姬方缙那样对您轻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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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闻天泽仰身朗笑，“沈相，你女王上一个封官加爵的还是夏国总理，叫人好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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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的酒囊饭袋，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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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泽笑着摇头，“你们高看我了。”说罢，他挺胸展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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