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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从神像头顶掠过，这座总统府静得连鸦鸣都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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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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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凌荫正在指挥部内向总部汇报前方战役，通讯员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她面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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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芙嘉和严煦见她表情古怪，遂问道，“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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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凌荫看向沈芙嘉，她的眼神令沈芙嘉升起了两分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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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柳凌荫开口，道，“闻校长，亲自提剑上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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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微微睁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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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泽今年整九十岁，二级上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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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上阶……连柳凌荫手下的一个少将都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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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煦皱眉，“闻校长是个聪明人，他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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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脸上那细微的神情很快收敛，变得和平常无二，她道，“他要是投降，在禹国落得千夫所指不说，以他的职务而言，即便投降，晚年也得在尧国服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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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还妄想力挽狂澜、解救禹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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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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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柳凌荫打量着沈芙嘉的脸色，道，“我去前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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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蹙了蹙眉，瞥见她的这一动作，严煦抚上眼镜道，“闻天泽是禹国的军事委员长，分量非凡，不是普通军官。沈芙嘉，我看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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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抬眸看向她，严煦道，“现在战局稳定，总部留我一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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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芙嘉立即起身，对着严煦一点头，“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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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打响两个小时后，沈芙嘉来到了柳凌荫所部，和柳凌荫一同前往前线视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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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见下方场景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些许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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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嘉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了，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比看见柳凌荫在地.下拳场时要淡一些，又比看见宓茶熬更守地处理公务时要浓一些……千般滋味汇集一处，她几番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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