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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再度上前，带出了哭腔，“再这么下去，是要亡国了啊！您为了禹国付出了多少心血，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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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字字泣血的哀求并未令姬方缙脸上出现半分波动，许久，他开口，问道，“闻天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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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座已经…已经上前线了……”林秘书绕过桌子，撑到姬方缙面前，“先生，把他召回来，和尧国谈判，退居江南罢——来日方长，何必如此决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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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如何声泪俱下，姬方缙面不改色，默不吭声，他只是望着院中的女神像，望着神像后的一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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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闻宅，”他最后说道，“不要放跑了他的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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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洁白的神像被天色镀上了一层血，她身下潺潺的喷泉亦被残阳染得血红，好似一潭汩汩的血池在女神的剑下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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