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很突兀的调转了话锋:“倘若当日我的记忆是停留在那时,骤然得知你是我的道侣,场面一定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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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闻言心里也浮现出几分想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算是认同郁润青那句“有趣极了”,随即又说:“若是停留在你看守镇魔塔那两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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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青一骨碌坐起身,唇齿微张,却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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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笑意盈盈:“怎么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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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玹婴的种种虽已成往事,但那段旧情切切实实存在过,的确像一条拴在郁润青身上的尾巴,长长拖拖的,免不得要被踩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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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青抿紧了唇,终于开口,说了连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其妙的话:“所以你还是更喜欢十九岁的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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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脸上的笑意被错愕取代。郁润青这话似曾相识,不久前她分明在十九岁的郁润青口中听到过几乎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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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判若两人,到底还是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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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的出了神,似乎沉默太久,害郁润青有些难为情,一边佯装无事的嘟囔着饿,一边起身去找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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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心里头略感懊悔。她不该去踩那条尾巴。可没办法,理性告诉陆轻舟,不必有任何顾虑,但一想到郁润青和玹婴近来总是要朝夕相处,她就下意识地想试探郁润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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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嫉妒总是轻而易举地打败理性,牢牢占据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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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厌恶自己的嫉妒,又不得不极力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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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郁润青道:“你身后的柜子里好像还有一包桃仁酥和一罐糖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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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我差点忘记了。”郁润青打开柜子,一眼瞧见重阳节那日剩下的半坛天香酒。拆掉泥封后,就算裹着厚实红布也挡不住弥漫的酒香气,令人生出一种若是不尽快喝光酒就会随香气散去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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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着,便听陆轻舟道:“我明日没什么事,可以陪你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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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青像怕她反悔似的,赶紧取来酒勺舀了一壶,糖花生也适时的成了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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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舟一接过酒壶就觉得不对劲,往里面一看,果然是满满当当的。虽然不想扫兴,但陆轻舟还是要说:&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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