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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我既为与沈墨决裂而伤心难过,又为师姐错怪而满腹委屈,当即抱着师姐哭的稀里哗啦:“她不信我,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真的从未说过要同她回阿郎山,我只是曲解了她的意思,误会,误会你晓不晓得啊!你怎么能说不晓得?用脚想也该晓得,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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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师姐笑一笑:“我还当你与她情深意切,难舍难分,肯为她抛下一切,去草原做个骑马放羊的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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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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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真怕师姐以为我同沈墨是那种非比寻常的关系,为此心生嫌隙,彻底与我断绝来往,故而气的跳脚,又缠着师姐好一番解释,直至师姐松口,再三表示对我深信不疑,这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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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师姐竟从未信过我,她竟一直觉得我当年是故意戏弄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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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些好奇,师姐眼里的我,究竟有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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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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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葵和春蓬的这一战,并未决出生死,胜负也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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玹婴被春蓬重伤,那伤势恐怕没个三年五载难以痊愈,但她在落荒而逃之前,一剑杀了身为仙盟之首的问心宗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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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一战应当是玹婴更胜一筹,世间几人可以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将元婴期高手一剑毙命?亦有人说老宗主旧伤未愈,根本没打算出手,只是一旁观战,谁料玹婴阴险狡诈,一看自己落了下风便狗急跳墙,趁老宗主毫无防备,假意逃脱,暗箭伤人,纵使算她赢,也赢的极其不光彩,乃是天下最无耻下流的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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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玹婴一边威名远扬,一边臭名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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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则于那一战后彻底取代了老宗主,成了新一任,也是最年轻一任仙盟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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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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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终于从一场冗长的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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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客栈的窗前,往远处看,隐隐能看到候府张灯结彩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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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青。”陆师姐推门而入:“怎么开着窗?当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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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师姐,今日可是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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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上元节,你昏睡了足足一个月,多亏……多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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