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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滴心头血可以化解，即便玹婴杀不得师姐，师姐也是要杀玹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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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或不答应，师姐都要杀玹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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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要我点点头，应下来，便能与师姐冰释前嫌，往后余生一同斩妖除魔，卫道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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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檀，我做不到，我不想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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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放开紧攥着师姐衣衫的双手，放开那唯一的救命稻草，任由自己沉入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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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青。”师姐冷冷的看着我：“你总是如此，既然做不到，何必要许诺？是不是见旁人将你随口一句话当了真，为此辗转反侧，为此牵肠挂肚，你心里便觉得有趣？等真正到了让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你又有数不清的借口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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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眼睫一颤，忽而顿住，深吸了口气，缓缓移开视线，漠然道：“事不过三，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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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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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墨以为我骗她，恼羞成怒，朝我挥剑，师姐为了护我，不得已出手打伤沈墨，事后便似今日这般冷眼看我：“既然做不到，何必要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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