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可不是平等的。那么,李渊能够做到这一点,在当时那个历史环境下,已然是难能可贵了。那放到今天当然不行,你再误伤,你也得接受法律裁判。但是,我们评点故事,得放在当时的历史时期去评点。我们不能够拿今天的法律、道德来强加于古人。
果然,这几个镖师、趟子手一听,你看我、我看你,都咧嘴了,怎么呢?大家也都明白这道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啊,光棍不斗势力。而且,又在路途当中,能怎么的?能说拿刀拿枪要杀李渊,给自己家大员外报仇吗?要真着动起手来,第一,能不能打过人家,这不好说;第二,即便是能够打过人家,把人家杀了。杀了李渊,这就是造反呢。那就犯下灭门之罪了。你别看,他杀你行,你杀他,那就不行。再说了,自己又不是苦主,虽然杀了总镖头,但是,跟自己没有亲戚关系,这事儿到底怎么办,还得回去禀告给二员外单通单雄信,让单雄信拿主意。单雄信说要找李渊算账,那就听单雄信的。单雄信说:‘别找了,咱们忍了吧。’那也得听单通的。这事儿,自己不能做主。
于是,几个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大家咬咬耳朵,最后点点头,冲着李渊一拱手:“侯爷,这件不幸的事情已然发生了。我等都是小人,不敢做主。还得回去回复二员外,究竟二员外他要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要给您提什么要求,到时候再说。就希望,侯爷您回去之后别不认这账。我们万一找到衙门口儿,你,你可不能仗势欺人,让衙役往外哄我们。”
“哎,”李渊一摆手,“这个你们放心,我刚才说了,这件事情我负责!你们到衙门口绝无人敢拦你们。谁敢拦?我问他的罪!”说着话,李渊一伸手,就从腰间那里拽下一块翡牌,就是李渊佩戴身上的装饰品。把这块翠牌交给了那位年岁比较大的老镖师,说:“这个你拿着。拿着它到衙门口直接找我,无人能拦!也算我给你们的一件表记。”
“哎呀,多谢侯爷,多谢侯爷!那这么说,我们,我们就先告退了。”
“好好装殓你们家镖头。”
“哎,好嘞!镖头……唉……你死得好惨嘞……”这几个人哭着又上山了。
到山上,大家围上来,“怎么样?”
这几个人把前后经过一说,大家一个个都像霜打了茄子似的,全耷拉脑袋了。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没办法再追究了。赶紧买棺椁,把单道的尸首装殓起来,回归潞州上党县八里二贤庄,去见二庄主单通单雄信。请单雄信拿主意做决断,那这趟镖还保不保了?那还保什么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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