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有人有马,拿着刀枪,我真就以为你们是强盗啊。我看都没看,抬手一箭,怎么就那么巧把他给射死了。所以,无论打到什么时候也是误伤。那么我认为,这冤家易解不易结。这么着吧,你们提要求,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行不行?要多少银子,要多少钱,要多少安葬费,多少抚恤金?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哪怕我倾家荡产。这事儿是我做的,我负责!你们看怎么样啊?呃,你们家总镖头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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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成亲呢,也没有后,只有一个亲弟弟,是我们的二员外,姓单名通,表字雄信。”这些人把单通单雄信的名讳一说,那意思:“我也告诉你,我们家二员外可以说是绿林界的皇上,一点儿也不比你地位低!你别拿你的官位压我们,我们有二员外。”把单雄信名讳这么一报。
李渊没听说过呀,他哪认识贼头啊?“哦,”李渊说:“这单通单雄信家住何处?”
“就住在上党县八里二仙庄。”
“哦,哎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这句话,这么着吧,道宗啊。”
“啊,大哥。”
“去!把咱们携带的银子拿一千两过来。”
“唉!”李道宗回去,指挥人给推来一辆小车。一千两银子呀,那也够重的。推过来了。“侯爷,银子来了。”
“嗯,”李渊一点头,用手点指银车,“各位,这是纹银一千两,不多不多呀。刚才我说了,我是误伤啊,赔多少钱,你们尽管开口。这一千两是我暂付的,我也没带多少钱。等我到了并州太原上任了。你们到衙门口就来找我李渊。到那个时候,把你们的条件列出来。我说了,只要是我办得到的,我李渊一定办到,绝无虚言!这一千两,你们先拿走,就近买一口上等的棺椁,把你们的单大员外装殓起来,买点香锞纸马,也替我在他灵前磕四个头,我对不起他。但是现在,我公务在身,没办法给他发丧。回去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够据实回禀你家二员外,告诉你们二员外,我因为剿匪误伤了你们的主人,实在是我李渊之错。等我回到太原之后,一定差官到登堂吊孝!”李渊说着是再三作揖。
能做到这一点,说实在话,在那个年月着实不易。我们说了,当时是阶级社会,甭管单道在绿林界、在保镖界地位再高,你也是一介草民,头上没功名。李渊还了得呀?侯爷,关陇贵族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在那个岁月杀个把人儿,跟捻只蚂蚁差不多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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