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难言,只能维持礼貌的微笑。
喻殊蓦地攥紧手指。
她眸光微动,视线看向右手方向坐着的游柏,对方容色冷淡,并不像从前一样避开她视线,过于漠然的眸子却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喻殊,你能够保证吗?”
覃珏牵了牵嘴角:“我希望喻殊同学能够言出必行,否则下一次育英可能就真的容不下你了。”
这是第一次,她在双方对峙中轻易被摁在了低头的那一方。
在面对覃珏时也找不到半点过往的高高在上。
她觉得难堪,尤其是在游柏面前,好似被扒去了一切遮羞布般,明明是如此地无地自容却又强逼着自己高昂起头装出一副还是从前般刀枪不入的样子。
对着游缨,喻乔声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他冷冷扫过游柏哼了一声:“年轻人,遇到问题只会逃避的话,那你注定一辈子做不成大事。”
喻殊愣住了。
如此平静的语气,如此淡然的神色,对比从前的嫌恶与避之不及,却让她更加忐忑不安。
走廊上风很大,远处隐约传来上体育课的学生的笑闹声。
他的声音冷静克制,仿佛回到了高一刚开学两人还没有交集的那会儿。他是台上万人瞩目的新生代表,她捏着揍人揍得酸痛的拳头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的训斥。
他是高高挂在天上的明月,而她却在看着那把伞越来越清晰地回忆起关于他的细枝末节时,产生了私占这挂月亮的想法。
而现在,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双眼看着她,认真地叫她名字,同她讲话。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学习之外,所以,无论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身边的人出手,给我造成困扰了。”游柏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如果等到高考结束你对我的心意仍旧没有半分改变,那时候,我相信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回应你了。”
游柏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喻殊,育英的教学条件很好,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帮你。”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种话了?自从父母车祸丧生后,她就彻底变成了一个自暴自弃的问题少女,哪怕血脉相连的大伯都早早对她失去了信心,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不求你成才,只求你成人”,好似完全不记得她从前受到过多少表扬称赞。学校的老师同学见到她只有避之不及的恐惧,哪有胆子劝她一句好好学习,按时上课?
唯独那个雨天,游柏将自己的那把伞递给了她,然后自己冲进了瓢泼大雨中。
他看到的她,不再是成天惹是生非拖班级后腿的麻烦,而是一个平常的、被困在雨天、需要一把伞的女生。
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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