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小世界

道很贵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染成深褐色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露出了下方如天鹅般颀长的白皙脖颈，在这截性感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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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在倒下去的时候肩上的皮毛披肩掉了，露出了锁骨处一连串不堪入目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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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眼睁得很大，十分符合“死不瞑目”的描述——但她的眼睛是完全正常的，并不是孙杭先前看到的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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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放大，抹着红色唇釉的嘴唇微微睁开，就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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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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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人类。”玻璃幕墙对孙杭“说”道，“活生生的人类，是你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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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情绪都是真实的，你刚刚也曾接触过那种情绪……如果你不是急着切断了和那些情绪之间的连接，那你就能通过那些情绪进而触碰到他们的记忆，他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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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不是虚构捏造出来的东西，哪怕是现在人类社会里最顶尖的人工智能，也无法在短时间里写出信息量如此巨大且逻辑如此缜密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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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已经窥视到了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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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父母、有子女、有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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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到产房里孩子呱呱坠地，你能看到年轻的男女穿着礼服和婚纱踩着红地毯从点缀着鲜的拱门下走过，你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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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孙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哂笑，“就算他们是真人，就刚刚那副模样，我也有足够的理由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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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玻璃幕墙竖起了右手的食指，然后左右摇晃了几下：“不要试图道德绑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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