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第366章 齐羽篇 碎裂的誓言（五）

又一次把视线挪开，“追你的人不少吧？”

\n

“你听谁说的。”

\n

“我瞎猜的。”顾渊笑了，“所以到底有没有啊。”“嗯……有过几个吧。不过一个都没成。”齐羽的脑海里闪过几个人的影子，“你呢，还是一个人？”

\n

“当然了，我不是一个人，难道还能是一只狗？”

\n

好冷的玩笑，但齐羽还是忍不住笑了。

\n

“说真的。”

\n

“嗯。”顾渊点了点头，“还是和以前一样。”

\n

什么叫“和以前一样”？是三年以前还是五年以前？齐羽看着顾渊，他的容貌和过去别无二致，手倚着靠在金属书架上，嘴角挂着笑。

\n

除了眼睛，从前他的眼睛给人的感觉是清澈和慵懒，就像是小学课本上的趵突泉一样。而现在却像是一汪幽寂的深潭，一点点波动都看不到。

\n

很像陈歌。

\n

看着男生身后泛着冷光的白板，齐羽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n

高二下学期快期末的时候，一天晚自修下课后她不想直接回宿舍，就在校园里闲逛，结果发现活动室亮着灯，隔着窗户看到柳卿思在里面，也是站在这个位置，白板上面用各种颜色的笔写着些字。因为太过入神，所以柳卿思一直没有发现她。

\n

齐羽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漆黑的天空下，静静地望着窗户那头的柳卿思。白板上写着的是她未来的计划，既有关于她自己的，也有关于文学社的，一字一句地，写得很满。其中就有后来暑假的游乐园野餐，有实际与计划完全不符的中秋月下集，也有完全没有实现的艺术节文学展。在团队活动的后面都划了圈，在那些关于她自己的计划后面都划了叉。

\n

其实卿思的字很小，一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