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第366章 齐羽篇 碎裂的誓言（五）

看她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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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看了顾渊一眼，他目光紧盯着手里的书本，认真地有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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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齐羽问他，“以前都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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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随便看看。”顾渊不动声色地把书放了回去，“突然想起来以前有本小说一直没看完，心里一直想着结尾会是什么样的，因为一直想不起书名，没法在网上找来看，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从来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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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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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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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怎么样？”齐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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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回收了大部分伏笔，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结局。”顾渊回答，视线不自觉地下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年少轻狂的梦想都没能实现，相爱的人也没有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有骄傲、没有繁华。所有的不可一世，所有的心气偏高，尘埃落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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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顾渊的眼神让她觉得捉摸不透，她曾经和眼前的这个男生朝夕相处了三年之久，以至于那些关于他的细枝末节都变成了习惯，但分开的三年轻松打败了那些时光，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从顾渊的身上感觉到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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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是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吗？这样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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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齐羽瘪瘪嘴，“你要是能把五官重新排列一下，我可能还会有点兴趣，但是现在这张脸嘛，不好意思，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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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了。”顾渊挑了挑眉，“对了，你现在的情感状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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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齐羽瞥他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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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奇而已。”顾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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