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路上。
庄芦隐自打流放后,以往风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缺吃少喝不说,还时不时地被押送的官员殴打。
他被穿了琵琶骨,一身的武功废了。
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将屈辱记在心里,想着等联系上旧部以后报复回来,只是他这想法是挺美好。
可他的身体突然一日日衰败起来。
浑身犹如火灼般的痛苦,让他连走一步路都觉得艰难无比,咬着牙关坚持三日后,庄芦隐有些崩溃。
啪,一声鞭子抽到在他身上,随后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吼道:“他娘的磨蹭什么?还不赶快走。”
“你还以为你是威风凛凛的平津侯?”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
又活了三日少吃少喝的屈辱日子,浑身蚀骨的疼痛让他再也坚持不下来,砰一声巨响,庄芦隐倒了下来。
一直跟着庄芦隐的拾磊,见时机已到,忙过去给押送的官兵的头头塞了几块金子,扶起庄芦隐。
掐住他的人中,给他灌了半壶水。
等人彻底清醒以后,将臧海亲笔写的信交给他,庄芦隐还抱着臧海会救他,给他求情的想法,心中一喜。
结果兴冲冲地看完信,脸上的表情白了又青、青了又灰、灰了又黑。
“蒯铎?他竟是蒯铎的儿子?”半晌庄芦隐才疯狂大笑,撕了书信。
“本侯戎马半生,手上沾满鲜血,也算计了不少人,没想到最后竟被一个小子给耍得团团转。”
他庄家所有的灾祸,竟都是臧海一步步算计而来,他大儿子那条腿,也是因为臧海借着他的名义算计曹静贤才毁的。
“好得很,好得很呐。”
“哈哈哈……好得很呐。”终日打雁,最后却被雁啄了眼。
“他还真是沉得住气。”庄芦隐眼神阴鸷又嘲讽道:“知道我是他的仇人,他还假惺惺地来监牢探望本侯。”
“现在看来他是给本侯下毒来的吧?”
莫名其妙地疼痛,他就算是傻子,此时也能意识到不对。
拾磊笑得恶意满满:“你猜对了,不过可没有什么奖励。”
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拾磊说:“你就等着慢慢疼死吧。”
说完就怕现在把人给气死,拾磊起身与押送官兵说几句话后转身离开。
走之前冷漠地看一眼满头白发、身形狼狈的庄芦隐,眼里没有一丝的怜悯,有的只是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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