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
他和庄芦隐以及赵秉文三人,联合害死蒯铎和蒯家十几口人的事情被翻了出来,圣上正愁找不到处置他的理由。
蒯家的事一出,让圣上抓住机会。
圣上打着为蒯铎和蒯家平冤的理由,将曹静贤革职抄家,流放岭南,赵秉文革职,贬为庶人,流放漠北。
不过看在赵秉文曾为朝廷尽忠的份上,圣上开恩,将赵秉文的尸身送还赵家,让赵家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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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臧宅。
蒯家的冤屈得以平反,臧海心中高兴,不过还是有些诧异地看向月奴。
“妹妹,为何你不让我在圣上面前表明咱们兄妹的身份?”
如今,他们的仇人都已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没什么可顾忌的。
能光明正大地做蒯家的后人不好吗?
“哥哥,曹静贤的供词上说,那三枚铜鱼是从父亲身上得到的。”
“那圣上事后冷静下来,会不会怀疑父亲他另有图谋?不然为何在交上癸玺时,独独漏了三枚铜鱼。”
“不管圣上以前与父亲的关系如何,可总归是伴君如伴虎。”
“若是你我兄妹二人,以蒯家后人的身份出现在朝廷中,你说圣上会不会怀疑癸玺莫名被盗,是出自你我之手?”
“他会不会对我们心生忌惮和猜疑?”
“那咱们以后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再者,若圣上发现,他带回去的癸玺还是假的,他会不会龙颜大怒,蒯家和父亲会不会再次受到质疑?”
月奴看着怔愣的臧海,继续道:“即便不恢复真实身份,难道我们就不是爹娘的孩子?不是蒯家人了吗?”
臧海此时才清楚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那我们只能继续隐姓埋名过日子?”说实话,臧海有些不甘心。
月奴哭笑不得,突然觉得她这便宜哥哥就是个直肠子:“他还能活多久?”
臧海一愣,突然明白妹妹的意思。
月奴见他想通,笑道:“爹爹是一心为民的好官,若他泉下有知,知道哥哥以他为榜样,励志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肯定会以哥哥为骄傲。”
“所以哥哥,不用纠结咱们的身份。”
臧海心中的结解开,只觉得浑身轻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哥哥魔障了,还没有妹妹你活得通透。”
半个月后,前往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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