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宅,会客厅中。
“让香小姐久等了。”换下官服后,臧海一刻也没停留,就过来见香暗荼。
香暗荼莞尔一笑,摇头:“无碍,我也没等多长时间。”
说着俏皮地眨眨眼:“不过,臧大人是大忙人,可不像我一样,空闲时间多的很,就算多等等你也没事。”
边说边给臧海倒了杯茶递过去。
臧海笑着接过,轻抿一口,这才看向香暗荼:“香小姐说笑了。”
“今日香小姐过来,是有什么事?”
香暗荼闻言,语气有些幽怨道:“没事我就不能过来找你?”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她不来主动找他,他就记不得来枕楼见她,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那倒不是。”臧海尴尬地摸摸鼻子,香暗荼瞧出他的不自在,转移话题:“我听说平津侯府出事了?”
蒋襄天没亮敲登闻鼓的事,其实她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毕竟这事现在闹得是沸沸扬扬。
不过具体细节,她还没有打听到。
毕竟不是谁都能探听到清泰殿朝会上的事,说实在的,她确实有些好奇。
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臧海瞧,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臧海忍俊不禁。
不过没瞒着,将庄芦隐贿赂考官,让庄之行夺得魁首武状元。还有蒋襄殿前状告庄芦隐的事一一告诉香暗荼。
“如今平津侯被收监,庄家其他家眷被圈禁,等待三司会审的结果。”
香暗荼听得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蒋襄她是疯了吗?她把平津侯告倒了,她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蒋襄和庄芦隐可是夫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要是庄芦隐操纵科举的罪名属实,再加上朝臣翻出来以前他包庇庄之甫贪腐之事,庄家不是抄家就是流放。
以前的战功和平津侯的爵位,可就真的没了,香暗荼想不通蒋襄为何这般疯狂,她这是打算玉石俱焚?
臧海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庄之甫成了废人,被平津侯放弃,失了侯府世子之位。”
“庄芦隐又将庄之行的母亲抬为平妻,庄之行占了侯府嫡子的名分,蒋襄怎么可能会隐忍下去?”
臧海这么一解释,香暗荼倒是明白了,转而又好奇地看向臧海。
试探着开口询问:“平津侯府出事,臧大人你……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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