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没让臧海失望,庄芦隐的冷酷无情和逼迫,让蒋襄心灰意冷,绝望至极,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蒋襄连夜出侯府,穿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敲响登闻鼓。
“咚、咚、咚……”
登闻鼓的声音,在京城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那些酣睡中的百姓和朝臣,包括皇宫中的圣上,都被这声音给惊醒了。
月奴虽睡得沉,不过在第一声登闻鼓敲响的时候,她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姐姐,是蒋襄敲登闻鼓,告御状。”
随后将今晚发生在平津侯府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月奴。
说完花楹有些唏嘘道:“这位平津侯,还真的是冷漠绝情。”
“好歹蒋襄给他生儿育女,替她打理侯府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倒好,不给这位发妻一点活路。”
“不过,蒋襄也不是好惹的。”花楹说着就有些幸灾乐祸。
“庄芦隐想铲除后患,明日将人送走,没想到还没等到天亮,蒋襄就告御状,打庄芦隐一个措手不及。”
月奴醒了,不过没打算起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应花楹。
“这就是庄芦隐轻视女人的后果。”
说着嘴角微勾:“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庄芦隐和蒋襄这夫妻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心狠,不用为她可惜。”
不过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罢了。
天还未大亮,一众朝臣,包括庄芦隐和臧海,以及还未来得及封官的庄之行,被御前的太监唤进宫中。
众臣一到平日里议事的清泰殿,看见跪在地上的平津侯府主母,昨晚参加宴会的大臣彼此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庄芦隐在进殿的那一刻,认出蒋襄,不由眉心狂跳,意识到事情不妙。
只有庄之行,还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蒋襄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坐在龙椅上的圣上,脸色阴沉地看一眼庄芦隐和庄之行父子。
又扫视一圈站在大殿里的大臣,最后将目光集中在兵部几位大臣身上,眼里的怒火仿佛能将他们烧成灰。
庄芦隐一直在留意着圣上的反应。
见他的神情,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做的事败露了。至于是何人将事情捅出去的,不用想就知道。
庄芦隐眼神阴鸷又冰冷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些后悔没昨晚就料理了她,原想着天亮就将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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