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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料到她会连夜敲登闻鼓,告御状,害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想到此事会连累到之行的前程,庄芦隐心中一凝,快速思索着应对之法,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之行受牵连。
众人心思各异,大殿内安静无比,落针可闻。半晌,圣上才悠悠道:“列为臣工,可知庄蒋氏夜敲登闻鼓所为何事?”
“臣等不知。”众人异口同声道。
唯有庄芦隐出列,恭敬行礼,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回圣上,贱内蒋氏身体有恙,惊扰圣驾,还请陛下恕罪。”
圣上心中冷笑,直勾勾地看向他。
“这么说来,庄蒋氏状告你勾结兵部官员,武举科考舞弊,让庄之行得魁首武状元一事,是假的了是吗?”
圣上话落,庄之行蓦地瞪大眼睛看向站在大殿中间的父亲。
一时心情有些复杂,武举考核前,他对夺得魁首把握不大。
毕竟那些参加武举考核的男子,哪一个不是苦练了数十年的功夫。
只有他自己,半路练武,满打满算也才堪堪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
可真正参加考核时,庄之行才发现,对手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强大。
哪怕是最后与他抢夺魁首的万磊,武力只是与他不相上下。
夺得魁首后他还得意自己的成长。
却没想到,这一切的好成绩,都是他父亲暗中安排的结果。这一刻,庄之行获得武状元的喜悦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屈辱和难堪。
庄芦隐却没心情关注庄之行的脸色,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还请圣上明鉴,绝无此事。”
庄之行看着他父亲跪下,狠狠闭闭眼,无奈跟着一起跪下。
“只是近日,臣家中长子庄之甫突患恶疾,药石无医,内人忧思过度,罹患癔症,才说出此等疯言疯语。”
“惊扰圣上,臣该死。”庄芦隐说得情真意切:“臣这就把她带回去。”
说着就要伸手扯蒋襄的胳膊,蒋襄一把推开庄芦隐,朝圣上磕头。
“圣上,臣妇无恙。”蒋襄抬头,直视天眼,眼里满是恨意。
“臣妇敲登闻鼓,状告自己的丈夫,自然不是空口无凭。”
“我手中握着庄芦隐的罪证。”说着扭头恶狠狠地看一眼庄芦隐,嘲讽一笑,随后又转头看向圣上。
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蒋襄双手捧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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