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文离开臧宅后,臧海挥退所有伺候的下人,关上书房的门,亲自将赵秉文坐过的椅子擦了又擦。
直到闻不到一丝他的气息才罢休。
那套赵秉文用过的茶具,臧海洗干净后直接扔进库房,以后不准备再用。
要不是怕高明师父起疑心,臧海都想将书房里的东西重新换一遍,将赵秉文碰触到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因为不清楚赵秉文的后手,臧海在羽翼丰满之前一直按兵不动。
没想到突然之间仇人亲自找上门来,让他寻找神药,真够恶心得慌。
当晚,臧海翻来覆去琢磨着计划,一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勉强睡着。
一大早天刚亮,他又被观风给叫醒。
因为怕观风沉不住气,在赵秉文这个老狐狸跟前露出破绽,臧海将观风打发出去送东西,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
“小海,我跟你说。”观风兴致勃勃道:“那庄之行可真是位娇少爷。”
“我按你的说的,给他送东西过去,结果发现他一个人躲在军营外的小山林里伤心抹眼泪,别提多可怜了。”
臧海闻言神色淡淡,放下手中的帕子:“军营中的人欺负他了?”
观风大大咧咧道:“这我没问,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被欺负了。”
“他没当逃兵,已经很难得了。”臧海边漱口边说:“军营里哪是那么容易混的。”
那些常年训练的士兵,大概是看不上细皮嫩肉的庄二公子。
给他使绊子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若他当真坚持不下去,逃回京城,那他自己不仅犯了军规,要被砍头,就连庄芦隐都会成为京城中的笑柄。
观风不知道臧海心中所想,闻言咧嘴一笑:“我倒巴不得庄之行逃回京城,到时候好瞧瞧庄芦隐的笑话。”
不过,现在瞧着庄之行都隐忍下来,他应该是也知道这后果的。
观风遗憾撇撇嘴,好戏看不成了。
“喏,这是庄之行让我带给你的信。”顿了顿又掏出另外一份:“还有这份,是要给月奴的,我拿给她?”
臧海都接了过来:“不用,正好我有事要找月奴,到时候我带给她。”
赵秉文过来的事,臧海没告诉观风,观风也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说完正事后,两人一起用早膳。
用完早膳后,臧海换上官服去钦天监,如今害群之马已除,很多空位需要补全,钦天监里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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