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将军的事,多谢小神医提醒。”
萧楦听出月奴这是不愿受制于人,很自然地转移话题,说起傅之松的事。
若非小神医提醒,他还不知道皇位上的那位五叔,如今已经容不下傅之松,还想借着中洲洪涝之机除去他。
庆幸自己的人及时赶到,与另外两个暗中保护傅之松的人一起将人救出,这才没让傅之松死于阴谋算计中。
也因此他才真正将这位大将纳入麾下,成为他自己的得力臂膀。
有了中军都督的助力,父王在与其他几位王叔的夺嫡之争中能有更多胜算,无论如何他得多谢小神医。
“世子客气了。”月奴淡笑解释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位曾经征战沙场的将军,死于某些人的无端猜忌中。”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累积功德。
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历朝历代都有,月奴若说怜悯,那也是怜悯不过来。
萧楦知道月奴说的是谁,嘴角微勾,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
“只有没底气的人才会忌惮这个,防备那个,生怕别人夺了他的东西。”
说着冷笑一声:“可那东西说到底,也是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现在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萧楦说完,眼里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野心,不过这情绪很快消散。
月奴抬眸看萧楦一眼,没有说话。
当今圣上的皇位,是先帝所传,在圣上自己看来是光明正大得来的。
只是对于一向将皇位视为己有的先帝嫡子临淄王,圣上那皇位就是抢来的。只是月奴对这些并没什么兴趣。
萧楦大概是看出月奴兴致缺缺,没再继续说这些事。与月奴又厮杀几盘后,带着她泛舟湖上,闲谈对饮。
难得遇到一个不对他自己毕恭毕敬捧着的人,萧楦心中愉悦。
但这一幕落到悄悄跟过来的崔婉眼里,就显得有些碍眼了。
她跺了跺脚,不甘心地嘟囔道:“两个大男人游湖,不别扭吗?”
她可不承认自己是嫉妒,恨不得将贵人身边那个娘里娘气的小子给薅下来,自己坐到贵人身边去。
邓婵看向湖中央的小船,眼神闪了闪,凑近崔婉道:“婉姐姐,既然遇上,咱们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崔婉被好姐妹说得心思动了动。
咬唇犹豫会儿,叫来小厮,让他们再牵条小船过来,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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