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因也,是果也,是命也

回来，听你在江南听曲，此生再不分别；若我无缘回来，你在我神州任一处唱，我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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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当与家国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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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于你，仍旧那一句话，此生绝无生离，只有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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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傅朋义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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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好的时间在江南道之事发生之后一月，在那之前，落款只有傅朋义，在那之后的信笺，就变成了夫傅朋义，其中含义，不言自明，只是一路随军，没有办法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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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擦了擦脸颊一侧的伤口，倚靠旁边廊柱，抱剑闭目，没有趁机会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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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的耳畔响起了低低的啜泣，然后是凄绝哀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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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捧着信笺，哭成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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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气伴随眼泪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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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抬起头，看着鬼域上丝丝缕缕的夜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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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有千言万语，走千山万水，有千般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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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听厉鬼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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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千人万人诽我谤我恶我，又何及你一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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