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exile（100珠

考方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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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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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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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棠认命般拿起放在桌上的抹布，仔仔细细地继续清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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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以为这段对话已经过去的时候，又听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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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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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双眼，脑子放空，吐露心声：“总是猜来猜去的，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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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清洁活动已经进入尾声，他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洗手再擦干净，翻出手机连上客厅的蓝牙音响，播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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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姚灵纭对于他的行为表示不解，“大晚上的听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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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吧，”他在她身边的地毯上坐下，“挺适合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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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lmethatyoulovemebutyoualwaysruntoan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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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epingroundbehindmyback,youthinkyou'resmoothunderc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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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句时，她眉头一皱，从他手中抢过手机，关闭音乐播放：“这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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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解，只是疑惑，而不是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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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表现出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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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究竟是困惑不解，还是其他，嘴巴说出来的总是不够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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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她，他自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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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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