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到天津,除了老板和两位镖头,我们底下这些人压根没有碰过呀,我们是被冤枉的。”
涂义州看一眼郎司,敛目回来呵斥一声,“你所言是否属实?若有欺瞒应该知道后果。”
“属实,肯定属实。”壮男人急声说:“大人不信还可以问其他人。”
涂义州相继提调其余人逐个审问,结果正如壮男人说的一般无二,而安玥行动不便就在牢房审问,一番耽搁下来快子时。
回到办事房,他就说:“就目前审问来看,人证都指向安姑娘,押镖时只有她一人接触过银票,唯一跟出去那两个人已经死无对证,而其余人只说他们看到的部分,镖局老板和总镖头以及其他镖师,皆一致证言银钱在京时绝无差错,走之前还要再次确定,今日只能审问,等明日再去镖局查看。”
郎司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琢磨,“安玥是被冤枉的。”
“这还用说?”涂义州说:“银票造假一事不小,而且难度之高,怎么可能是安姑娘所为,只是眼下的证据对她不利。”
“凡事皆要证据,说句你不喜欢听的,日后若是查证镖局内部没有任何问题,而安姑娘又拿不出证据,以镇府司的办案日程,恐怕已经等不到将劫匪抓捕归案就要量刑了,两万两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劫匪抓到了还好说,若是抓不到,要么赔钱,要么只能赔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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