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刀口不少,有几处在前面,池暮生不好处理便背过身去,指挥郎司亲自处理。
一番折腾又过去半晌,一切安顿好之后,郎司火急火燎的要去拿人拷问,人还没出北镇抚司,就被霍镇抚叫住。
“郎大人要去哪里?”
郎司转过脸看他,“镖局拿人。”
霍镇抚愁眉,“大人不能去,孟指挥使有交代。”
郎司怒目,转头就进指挥使办事房,孟奎坐在桌前埋头翻看卷宗,也没抬头,嘴里说:“还有何事?”
郎司盯着他,“为什么不让我去?”
孟奎听声音不是霍镇抚,抬起头,也没有意外。
“你师妹的事你不方便去,我让涂义州接手,你就负责手头的案子,后面还有好多压着得加紧进度,特别是几个官家的案子不能耽搁,百姓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涂义州接手,郎司没有太多顾虑,他没有再应声,转身就往外面去,还没走到门口又听到孟奎说。
“对了,说起你师妹,此案虽然是百姓的案子,但涉及银两数额之多,在案情结果没出来之前,她可是嫌疑重犯,官府有官府的规矩,你身为佥事,这个时候应该注意分寸,不要让人拿了包庇嫌犯的话柄,像什么送水送饭看大夫这些杂事,你还是少去的好,牢房的门可不是自家的想开就开。”
郎司眼里浸满火气,瞪他一眼走出办事房。
涂义州拿人回来已经是黄昏,审问持续半个时辰,又去审问几个活下来的镖师。
镖师在天津衙门就已经受过刑,身上伤痕累累,蔫蔫的躺在牢房,涂义州提调一人到审讯室,郎司赶巧也回来了,他没进去,就站在审讯室外。
涂义州与他对视一眼,转眸看向镖师。
“事发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
壮男人说:“我们押镖经过安次县时遭遇劫匪,他们都穿着黑衣蒙面,个个身手敏捷会用暗器,打斗过程中有一群劫匪抢押银车,我们弟兄上去拦截,一番激斗总算是抢回来了,这趟镖总共去了十八人,最后就剩八个。”
“等我们把两辆押银车推回来时,守在其余车辆旁边的弟兄说,安镖头和另外两个弟兄去追银票,银票是用小盒子装的,等追回来时,就见安镖头一人,其余两个弟兄已经死了,中途就是这样,等我们送往天津,瑞丰银号的老板查验时就发现两万两银票是假的。”
“大人呐,我们弟兄押镖多年,从来不敢干这等吃牢饭的事,那些银票和银锭从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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