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隐瞒。”
“韩国公好言相告,下官自然打心底里感激。只是下官如今暂代御史中丞一职,不可与朝中官员私交甚密。”
“倘若今日承了韩国公的恩情,那改日韩国公家人涉法犯案,下官便不好铁面无私。”
“明白了!”
闻言至此,朱樉几乎可以确定铁铉在游历诸省期间,必然是查到了李善长的错处。
否则面对李善长方才的好意,铁铉不会直接严词拒绝。
与此同时,谨身殿内。
当朱标换下朝服走出帷幔,冯诚上前一步,率先请罪道:“末将殿上鲁莽,还望陛下严惩.....”
“不必如此。”
不等他下跪,朱标示意刘保儿将他搀扶起来,旋即大步朝一旁主位走了过去。
“你之心意,朕自明了。”
“只是冯诚,改土归流一事乃是利国好事,不可拖延。”
“可是陛下!”朱标没有再称呼他千户郎,这也让冯诚能将心中担忧彻底说个明白。
低语声后,冯诚抬眸看向朱标,郑重说道:“大哥,改土归流若想看到成效,必是十年之后。”
“而改土归流之初,势必有些许民怨,诸多不恭。”
“若是等到雄英继位,此事与两位皇帝交替之时施行。此事有过,士林学子也不知该将此等错处归咎于哪位帝王。一旦此事功成,对大哥和雄英的皇帝名声都有裨益。”
“况且如今之大明好不容易臣民一心,大哥实不该此时冒险拖行改土归流之新政!”
伴随冯诚声音落下,殿内李善长、詹同二人的目光也复杂了起来。
眼下冯诚绝不是以臣子的身份,向皇帝进言。
此刻的冯诚,完全就是一个担心兄长名声有碍的小弟,情真意切,不需多想。
见此一幕,李善长不由多想几分。
恐怕将来徐允恭、李景隆这些勋贵二代中,也唯有冯诚能似当今的蓝玉一般,颇受朱标信重,成为天子内臣。
“冯诚!”
看着冯诚那一脸紧张的模样,朱标轻笑一声,温声宽慰道:“国事不同人事,更非家事。”
“国事也从来没有左右逢源,两面讨好的良策。”
“若真如你方才所言,于雄英继位间隙推行改土归流之策。届时此法若生出民怨,朝廷阻力断不是雄英这位新君能平息的了的。”
“而且若此法不成,我父子二人谁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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