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都是千年的狐狸,李善长如何能看不出来詹同的打算!
这家伙见嘴上争自己不过,便下意识开始拉帮结派。
不仅迎合朱标不说,甚至还想拉拢即将征讨西南的诸多将士。
虽说李善长知道詹同并非完全是这个打算,说出方才那番话也不过是职场老油条的下意识之举。
可把这些个把戏弄到他李善长跟前,属实是想瞎了心。
真论拉帮结伙,党同伐异。
刘伯温如何!
早年间不也被吓得赶紧从青田赶回京城请罪?
真要玩弄权柄,深究朝堂手段,就算十个詹同都不是他的对手。
也是见詹同好似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有些尴尬的不好继续出声。
朱标轻咳一声,冲詹同温声道:“詹卿,就事论事,莫要攀扯其他。”
“是....”
听到朱标这话后,詹同定了定心神,这才看向李善长继续道。
“韩国公方才所言极是,国策施行过程中或许会有些出入。”
“可改土归流确为良策。”
“想那羁縻政策,偏远部族非但不需向朝廷缴纳赋税,朝廷每年还要赏赐偏远部族诸多财物。”
“甚至一些个部族竟恬不知耻,以出使之名派遣官员前来朝廷。”
“为的,竟是能得到朝廷大量赏赐!”
随着詹同声音落下,不少文臣深以为然的同时,对羁縻政策也多了几分本能似的厌恶。
那些偏远部族贪得无厌,想要多拿朝廷赏赐的小人嘴脸,虽极其可恨。
可在这些极讲究君臣宗法的诸多文臣眼中,偏远部族派遣官员前来大明,并冠以出使之名才最为可恶。
要知道,羁縻政策的基础便是偏远部族承认其地其民,乃是中央朝臣的属地、百姓。
派遣官员出使朝廷,此乃藩国朝贡之礼。
一面享受着羁縻政策给他们带去的好处,一面又将他们自己视作一国、一朝。
如此狂悖,属实罪不容恕。
“更有甚者!”
“偏远部族一旦遭受天灾,他们便舔着个脸向朝廷寻求救济。”
“倘若朝廷不允,他们便兴兵劫掠沿境边民。”
“敢问韩国公,羁縻政策虽分主从。中原朝廷为主,偏远部族为臣。”
“可实际上,羁縻政策之下究竟谁才是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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