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赞许。
不过略想想,又安慰道:“但是你也不必担忧,那苗维之的反对,并无立场之故,单纯地就是他这人太傲气,自己看不惯这件事,所以才跳出来反对的。”
阿璀揣度间,好像有些明白崔寄前后两次对苗维之的评价,便猜到,约莫这人不只是傲气,估计还有些目中无人的意思。
她不免有些猜测到方才阿兄生气,还有祖父驳斥的模样,或许这人言词之间有冒犯到自己的话来。
作为女子,阿璀治学路上,自然也遇到过不甚友善的质疑,和自以为是的轻视。
对于那些过于负面的话,若是知道了说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阿璀发现只需潜心于自己的事情,旁人之言既不入自己之耳,那有什么关系呢?
阿璀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当初在邵州时,随邵州刺史夫人尤娘子去杜家的赏梅宴,宴会上那杜家郎君的半阙长联中有一句。
“是非俱谢可得过而不留之耳,物我两忘当怀空而不着之心。”
好像便是最能表达此等心境了。
只是关于对自己的质疑和轻视,阿璀可以听不到也不在意,然而有时候,却也想为天下女子求得更多。
如今这世道,女子生存,本就比男子更加艰难些。
不过这些事情,总不在当前,然而将来总有个更好契机提起来。
崔寄见阿璀好像在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阿璀才回过神来,看向崔寄。
崔寄问:“咱们过去?”
阿璀点头,与崔寄一同往前面去,但便走时又问:“方才兄长你说自己不在场反而更好些,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阿璀的追问,崔寄再次停住脚步,看向她,道:“苗维之对你入国子监一事的质疑,某种程度上也是整个国子监上下对你的质疑。所以你要顺利进入国子监,这件事情便不可能压下去,唯有挑起矛盾,然后解决矛盾才能无后忧。所以让苗维之当众提出对这件事情的旨意,然后再由关先生当众辩驳下去,这件事才算是定局。”
“这是前因。”崔寄继续笑道,“至于方才我不能出现的原因,则是……苗维之也算前朝世家出身,但家族已落败,没有靠山没有根基,但因缘巧合被陛下发现,也算颇有些才学。但提他到如今位置上,却是我出面推动的,所以在朝臣眼中,他算是我的人,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今日山上这出赏菊宴,若是我在场的话,他自然会顾忌我,不会当众挑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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