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实验所证明。我们发现,许愿机对于“较为亲密的社会性关系”往往会采取特殊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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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我们以往遇到的实例:当一位普通研究员试图指定某个陌生人为指令涉及的对象时,它可能会被许愿机要求提供一整个数据库。可是,假定这位陌生对象有一个生物学和社会学上均被承认的子代,并且它是单性自体繁殖的,那么该子代在操作许愿机时却可能不需要提供那个相同的数据库,相反,它只要用“我的生命给予者”、“我的先代”、“我的上一代”这样的词汇就足以完成对象指定——这是多大的便利啊!许愿机几乎从不索要第一代称的详细定义,而那就意味着从“我”出发的一切关系人指代都被大大简化了。“我”要许一个关于“我”的子代或先代的愿望,是远远比一个关系疏远的陌生人要容易的。这在实操上是个数据量的问题,不过也非常符合我们朴素的生活直觉:在各地流传的传说故事里,读者们也会发现,那些血亲、伴侣或密友间的相互祝福(实际上我们似乎收集到了更多的诅咒)要比陌生人强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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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并非不可利用。很自然地,我们会想到利用这种关系人机制来指代一些特别难以指代的对象。我们请这位关系人来代为发布指令的相关模块,从它那里引用对象的定义,或者实际上我们其实也不一定非要那位关系人到场。只要这种关系性能被我们所确定,我们就可以自己来描述这种关系了。我们不再需要提供一个完整的数据库,而是说“我们指定的是某人的子代\\先代\\最密关系人”。通过这一技巧,无法描述的对象就变得能够描述了。社会关系真是妙不可言。不过,值得提出警告的是,这种小技巧并不一定能绝对地减少工作量,因为即便你逃过了定义真正的对象,你也少不了要定义“某人”。从经验来说,这事儿没有笔者在本书中介绍的那样容易。你往往找不到那个关系人,就算找到了,也同样没法指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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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目光让我们把目光放得长远些,不要再拘泥于个体关系,而是把对象置于群体之中。那就是说,我们可以不再纠结于一个具体的希莱波圣人的亲属是谁,而是直接把所有的希莱波圣人都视为指定对象。自然,其中也囊括了我们想要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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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涉及到另一个规律:我们发现,想要概括一个集体作为指代对象,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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