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抹罢眼泪,说道:“朱武哥哥,莫要太过伤心,兄弟们虽多有故去,但情义长留世间。”朱武颔首称是,只是眼中悲戚难消。
二人正说着,忽然一阵清风拂过,风中似有低语之声。朱武和戴宗对视一眼,皆感诧异。只见那风围绕着樊瑞坟茔转了几圈,竟缓缓聚成一道人形光影,模样恰似樊瑞。朱武惊得后退几步,戴宗却镇定些,大声问道:“可是樊瑞兄弟显灵?”那光影发出声道:“二位哥哥不必惊慌,我虽身死,然魂魄有感于哥哥情谊,暂借清风一用前来相见。这洼底有我遗矢师父公孙胜宝珠在彼,望二位兄长替我守护一二,万分感谢。”说完,光影渐渐消散。朱武和戴宗呆立良久,朱武长叹一声:“兄弟遗言,怎能不从?我可留下在此清修,守护宝珠便是。”戴宗道:“哥哥,且等我回去交代了,也告老还乡,来此与哥哥一同清修。”两个说定。戴宗便祭起神行法,回衮州去了。
且说戴宗回到兖州,将此事告知众人,只说道:“今情愿纳下官诰,要去霸州文安县与朱武陪堂求闲,过了此生,实为万幸。”当时府尹道:“将军何故行此念头?”戴宗道:“只因年迈体衰,不堪重用,万望允肯。”自此相别之后,戴宗纳还了官诰,去到文安县与朱武共同清修。
忽一日,二人在洼里泛舟垂钓,忽得吊起一尾怪鱼,两个见了,朱武道:“这鱼甚怪,怕不是水中灵物,不若放归如何?”戴宗笑道:“哥哥岂不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日我二人钓得此鱼,也是他寿数将尽,我等自吃便是。”朱武赞道:“贤弟豁达,所言正是弱肉强食自然之理。”于是两个上岸,把鱼烹调。正切开鱼腹,见一宝珠滚落。二人见了,正是公孙胜法宝,尽皆欢喜。二人一面把鱼做熟吃了,一面供奉宝珠,不必絮繁。
又一日,戴宗心中不安,与朱武道:“哥哥,只怕兄弟时日无多。”朱武大惊,问道:“怎会如此?”戴宗道:“我夜梦崔府君勾唤,教我去泰安州岳庙里做一个灵官职务。”朱武闻言,略有羡煞,笑道:“我二人在此修道,正为这般。如今贤弟先我一步得道成仙,也是幸甚至哉。”戴宗哭道:“只是不能与哥哥一同生死,实则有憾。”朱武安慰道:“贤弟生身既为神行太保,他日必当岳府灵聪。”当下,两个置酒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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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戴宗迤逦到泰安州,寻岳庙里出家。在彼每日殷勤奉祀圣帝香火,虔诚无忽。后数月,一夕无恙,请众道伴相辞作别,大笑而终。后来在岳庙里累次显灵,州人庙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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