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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母亲的一声呵呵,让我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呵呵”这个词我个人极为反感。哈哈”,可以表示爽朗、发自内心、高兴快乐。“嘿嘿”,可以表示笑得可爱、憨厚,当然有时也表示奸诈。“嘻嘻”,可以表示喜悦、调皮。“嘎嘎”,可以表示淘气、可爱、顽皮,所以林先生的母亲一呵呵,我感觉非常的烦,好像在羞辱我一样。林先生的母亲自顾自的在那说着,坐在一旁的林先生看了我一眼,我妈妈在和你说话呢,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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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一下林先生,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盘点里的大龙虾,我平时根本就不吃海鲜,他是知道的,肉我都很少吃,无非就是吃一口牛肉,偶尔。
因为我从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也许真的像林先生母亲说的那个样子吧,从小没有吃过,小时候家里特别的穷,揭不开锅,用不起电都点蜡烛,小的时候我也很瘦,很少有机会吃到肉,所以我不记得肉的味道,我记忆中的肉味儿,只有在谁家杀年猪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穷,不仅我家,全村大多数都穷,以前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那种穷,后来到了我出生90年代的时候,是吃不到肉闻不到肉味儿的那种穷,显然比六七十年代我父母那个年代的人的生活好了很多.
是啊,那个年代都过不过日子很正常。
富商阿姨在一旁说道。
我继续说道:
我记得小的时候吃饭,很多时候都没有完整的白米饭,我的妈妈,我的爸爸就会把玉米磨成粉,可以和大米掺在一起,一起做饭,这样就可以省点大米,有二米饭还可以和小米子掺在一起,还有那个大饼子。
大饼子是什么?
林先生的父亲问我。
爷爷,大饼子就是苞米面大饼子,大饼子是拿大锅贴的,贴一顿能吃两三天。每一顿吃的时候熬点苞米面糊糊就点咸菜或者炖点白菜在大饼子中间,冬天就是酸菜有人说炖酸菜好吃。对好吃是好吃,那个是在有白肉和大骨头的情况下,一般人会喜欢吃。那个时候炖的酸菜能放点灰油就不错了。那酸菜一咬都是嘎吱嘎吱的,要不然就是吃高粱米干饭不是现在的高粱是红高粱,高粱米这个东西吃多了扎心就是胃疼有的时候拉不出来屎。那个时候我的美味是啥?就是大米饭基本都没有菜,就是拿水泡一下拌点大酱就觉得太好吃了,或者直接倒了点酱油一拌就感觉好吃的不得了。有的时候我爸爸妈妈放点灰油,那就跟过年差不多了,我不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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