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钱与龄笑着说:“贞仪妹妹的诗也题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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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画与诗皆是浅薄稚嫩的,却漫溢着童真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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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被钱与龄禁锢在怀中的橘子也看进那幅画里,一眼便看到了那只神气不凡的监工橘猫。再看,便瞧见了幼时的贞仪,呼呼大睡的王元,以及持竿打瞌睡的老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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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近在眼前,画中的时光却是再回不去了,甚至画中的人也再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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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突然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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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与龄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她说到自己准备刊印诗集——多年前的大胆之言,如今她当真要付诸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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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届时便由你来为我作序。”钱与龄笑着说:“这可是从前你亲口答应过的,若敢反悔,我是要写诗讨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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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幼时很久远的一句约定了,贞仪已近要淡忘了,此时忽然记起,仿佛一刹那被拉回到了七岁那年的上元夜,花灯如昼的随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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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大姐姐不过十三岁的模样,仿佛一朵将开未开的白兰,洁净,柔软,清香,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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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大姐姐,单薄得好像一片微微发黄的叶子,无声的叶脉纹路是岁月在她身上刮刻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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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好不容易才找到同大姐姐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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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三日后,贞仪陪着淑仪去栖霞寺上香拜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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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栖霞寺的路上,经过临水处,多闻清歌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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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金陵采菱女的歌声,她们荡一只水盆或一叶小舟,慢慢穿行在水上,掀起菱盘采摘菱角,时而放声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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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乡随俗多年的橘子如今也很能够分辨出,每当这种歌声出现时,便有鲜嫩嫩,脆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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