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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被他允许出来骑马的人还是王贞仪吗?还是说,那只是蒙古人的一个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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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是一种偏爱,可贞仪却无法因为这份由上至下的偏爱而感到洋洋得意或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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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可犹豫的?”额尔图开始有些着急了:“你不满做妾?还是担心被欺负看轻?这些麻烦自有我来替你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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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想了想,问他:“你口中所说要替我挡下的那些麻烦,是指我若不做你的妾,便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那些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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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图突然语塞,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睛,他竟感到有些狼狈,脱口而出道:“你哪里都好,偏偏总会突然冒出几句牙尖嘴利强词夺理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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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她怎能这样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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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道:“你觉得做妾委屈了你,可你并非旗人,你祖父生前又是罪人之身,与我做妾我至少可以护着你衣食无忧,你若嫁给那些迂腐寒酸的汉人,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这到底哪里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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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额尔图恼羞成怒之下的话,贞仪忽而真正意识到,此处和金陵也没有很大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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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辽阔的只是土地,而非人心。再辽阔的土地,也可以被人心圈出牢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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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许多有关男女强弱的规则,在本源上似乎大多都是相通的,所有的人好像都在奉行着同一个规则,因此才有了这般模样的世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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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有些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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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额尔图仍不甘就此放弃:“除了长妻之位,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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