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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日不曾好好歇息过的贞仪就此病倒了,连日的高烧让橘子乱了手脚,寸步不离地守着贞仪,日夜拿爪子去探贞仪的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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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的静仪也不敢离开阿姐,她学着平日里阿姐照料她时那样,来照料着生病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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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被困在一场又一场噩梦中,幼年时在她梦中出现过的那些高墙以更清晰坚硬的模样重现,而相较于幼年时的绝望恐惧,此时梦中的贞仪更添了一份悲怒,大父,大母,阿娘,三婶,二哥哥……一张张熟悉的脸隐入那些高墙中,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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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贞仪被困在其中难以喘息时,是手掌上传来的柔软暖意,和额头上的轻柔微凉触感将她的知觉拉回,那是静仪的小手,橘子的软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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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第四日,贞仪勉强退下烧去,人也清醒了些,精神却无分毫好转,话也很少,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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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来日如此,眼看着贞仪一日日地消瘦下去,橘子心急如焚,常在夜里挥拳将王锡琛打醒,催着让他配药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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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本就未能熟睡的王锡琛坐起身来,自语叹息:“贞儿这是心病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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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为小院披上了一层银白剔透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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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雪势渐大,积雪如茧层迭交织,越铺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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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疲惫不安的静仪依偎在阿姐身旁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突然大哭出声,约是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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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榻上,贞仪抱着大哭的妹妹,拿沙哑的声音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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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炉子旁打盹儿——或者说是监督炉子煎药,顺便眯眼休息的橘子闻声跑进来,跳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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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轻抚着妹妹被冷汗浸湿的头顶,一只猫爪则落在了贞仪肩膀,轻抚安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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