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部队和战术编练;以南海宗家拥有的匠师和技工,援助夷州建立数个规模不等铸炮/制铳工坊,军用船厂等。
在广州的南海总社,和夷州的东海分社之间,重启停滞多年的会账和复盘;清除掉一些影响两家深入合作的因素。为了东海公室名下的产业和船团,提供更大规模的质押信用担保和多种藩债的上限。
两家在海上的联合巡逻和潜在默契,林林总总的一揽子协定。只要南海嗣君当权一日,就可逐步兑现;以变相的绕过国朝《大礼议》《周礼新编》《宗藩法度》,对于各大藩长的直接或是间接限制。
不过,具体的细节和落实过程,就不需要江畋劳心劳力了。身为达成潜在盟约的两大公室之一,上位者的最大优势,就是能让自己的意图和趋好,变成手下众多臣下和部属,争相奔走和奋斗的方向。
有时候甚至只要给出一个大概的目标,自然就有人为之殚精竭虑,穷尽所能的完善和极尽周全;来谋取和获得你的赏识和赞许;那是与当初亲自带队杀穿整个内外西域,从无到有的建立起一套体系。
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经历。同样获得大量潜在好处的,还有少年宁海公所代表的,狮子洲的光海家/公室;不过,他更多就是沾了追随前两家,同步调行事和提供背书的光了;属于典型的懵懂躺赢党。
当然了,身为天下最大的公室,也是“无地藩主”的一门三家中,势力仅次于西国大夏的南海诸侯之首,完成内部的新旧权力更迭,也不是那么简单之事;除了三家公室,还有五大镇候、三十七分家。
虽然,此辈并不能直接干预和影响,身为宗家的南海公室内部事务;但同样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和态度。乃至在宗藩院以相当苛刻的特定条件,发起针对性的动议和提案。尤其是当下宗家大祭在即。
如果,没能够摆平这些分家、支系,可能对此存在的异议和不协声音;等到了宗家大祭上突然冒出来,当着先祖神牌的众目睽睽之下,变成对嗣君的质疑和发难,那无疑是非常丢脸和损害权威之事。
还有来自大唐朝廷的质询、复核和认证,等一系列相当繁复的流程;需要收集和掌握足够的筹码,才能够与朝廷中的不同派系、立场迥异的势力,进行往复交涉和秘密勾兑,达成最终的交换、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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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逼宫之变后,在逃的国老和失踪的大妃,也都不是等闲人物;其潜藏、蛰伏起来的党羽和常年维持的影响力,也不是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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