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异响,情急之下出手重了些。姑娘没伤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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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习武的莽汉下手根本没轻没重,师杭只觉得左手手腕火辣辣地痛,但也不肯在黄珏面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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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横了他一眼,提起书匣便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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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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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珏见她要走,立时迈步拦住她,语气和善道:“恕在下冒昧,不知你可是那位师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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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师杭同龄却比她高出四五寸,此刻低头温柔瞧她,眼中波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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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红齿白、乌发浓眉,俊秀又不失英气,这位竟是武将里难得一见的好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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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杭见他还不算十分无礼,便稍缓声气道:“正是,郎君何故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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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珏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蓦地感叹道:“你与在下所想实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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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不同?”师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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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珏缓缓道:“在下以为,姑娘的性子会更柔婉娇弱些,否则早该在城破时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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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师杭自嘲道:“黄都尉确实想岔了,我贪生怕死,故而苟活了下来。师家百年来都没有我这等辱没门楣的后代,至于什么贞节烈女的牌坊,我这辈子恐怕也是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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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珏被她逗笑了,摇摇头道:“在下并无轻视姑娘之意,相反十分赞许姑娘的选择。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郁郁寻死倒不如奋力一搏,说不准何时何地便柳暗花明、来日可追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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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谈吐,并不似那些不通文墨、随波逐流之人,反而颇有些独到见地。师杭定睛再看,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小榻上还摊着一册书,想来是他先前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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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都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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