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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愈说愈动情,泪珠也似珠串般涟涟而落,福晟不由得轻叹一声,拥她入怀。
“好了,莫哭了。”男人不顾周遭侍候的下人在场,一心安慰爱妻,“应下你的自不会忘,莫要胡思乱想,还服着药呢。”
福晟俯身,怜惜地为她拭去泪痕:“太医叮嘱过,那药最忌惊惧多虑。凡事有我,你不必怕。”
两人呼吸相闻,其其格埋在他胸前羞怯得不敢抬头。其实她本性并不娇柔,可福晟素日里宠她太过,足称得上是骄纵了。府里大小事宜,她要说一,福晟绝不说二,简直比闺中时候还要自在舒心。普天下,还上哪儿去找这般美玉无暇的郎君呢?
连她爹爹搠思监都不免感叹,几个姊妹当中,数她嫁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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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温情脉脉,偏巧有下人来报:“爷,肃政廉访司的人来了。”
其其格一听,忙挣脱福晟的怀抱,压下心头的缱绻贪恋,为他理了理衣衫:“夫君且去罢,公务要紧。”
福晟颔首叮嘱了几句,正欲转身往议事厅去,未料却又被其其格勾住了腰间束带,不得不顿步回身。
“夫君……”她有些脸热,踮起脚,贴在福晟耳边嗫嚅道,“太医说这几日易于受孕……今夜可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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