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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紧锁着福晟不放,生怕元帝无人可用又调遣自家夫君赴往前线。福晟了然她的愁思,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放心,有察罕养子王保保承袭其职,一应兵马,悉听节制。”
王保保?他才多大年纪,怕是还不到二十罢?乍授此等要职给他,也不知能不能与叛军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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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其格并无兴致多问军务,她的一颗心全然挂在福晟身上,只求福晟不必淌这趟浑水就好。
“菩萨保佑。”她心中大定,略松了一口气,“倘若陛下真点了你去,此番我定要去求父亲,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上战场。”
福晟无奈,扯出抹笑意道:“夫人这话可并非忠君之念。倘若陛下真点了我,我是一定要去的。”
其其格听后立马急了。她停下脚步,揪住福晟的衣袖,切切道:“夫君!你是文臣!历戎马间者不作为,却教你一介儒生投笔随军?也太不知羞了!”
都城内外那么多大根脚安享富贵、白食俸禄,凭什么不教他们去?难道忠君的臣子就活该死在最前头吗?
“我只指望着你,但凡你出了事,那我也不必活了……”其其格低低啜泣,“咱们膝下还没有儿女,你应过我的,要留在大都好生陪我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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